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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擦着手,干净无比的手被擦红了。

丢掉手帕,好像有什么脏东西一样,把苏酒歌打横抱抱起来,钻进车里。

秦雨青狠狠地瞪着霍许深,眼镜都掉了,痞气染上了几分狼狈。

幺幺让人把这些黑衣人全部收进流沙里,留下秦雨青和他的助手。

檀木走过去,看着那助手,“这个人,实力不怎么样,枪法却很好。”

幺幺听到,也走了过来,“的确,要不要带回去?”

“带回去吧!但是这位小少爷能给吗?”檀木沉思了起来。

秦雨青脸色阴沉的厉害,这帮贱民也敢羞辱他!助手没有说话,他也感到很羞耻。

本来是来抓霍许深的,结果把自己人都给搭进去了。

幺幺摇摇头,她也不知道,“酒歌小姐没说。”

“你!”助手名叫阿狼,是秦雨青的贴身保镖,怒瞪着面前这两个“贱女人”!

“你什么你?有你说话的份吗?”檀木上前两步一个耳巴子甩过去,阿狼脸上迅速红肿了起来。

阿狼也没有想到,一脸空白,什么情况?他被打了?!他被一个女人给打了!刚刚被一个孕妇打也就算了!现在…连一个手下都这么对他!

连秦雨青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那么大胆,咬着牙问:“你们是什么人?!”

幺幺轻笑,让檀木回来“檀木姐回来。”自己走过去挑起秦雨青的下颚,说:“长的还不错,人模狗样的,没四爷一半帅,这基因有问题啊,檀木姐。”

檀木也观察了起来,“真狼狈。”

秦雨青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他要杀了这个女人!操!

秦雨青缓过来的时候,攥紧了雨伞的柄,一只手抓住幺幺的手,就要掰断她那纤细的手腕一样,幺幺眼色一凛,甩不掉。

幺幺用另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臂,想要转过去直接一个过肩摔,但是没有成功。

伞已经撑开了,挡住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脚踹中了腹中,幺幺露出了痛苦的脸色。

檀木想要上去帮忙,结果被阿狼挡住了。

秦雨青收起雨伞,雨伞从幺幺的臂弯里穿过去锁住了幺幺的动作,空出来的手一拳一拳打在幺幺的肚子里。

“嘶!”幺幺疼得就要反击,抬腿顶上秦雨青的下档,秦雨青一惊连忙躲开,幺幺趁现在甩开秦雨青的手,脱落的雨伞被幺幺拿在手里,撑开挡住秦雨青,脚尖轻轻一聂,她向右侧腾空用伞的助力,伞被撑在地面,踢在秦雨青的脖子上,秦雨青来不及躲开,只好用手臂挡住。

往后退了好几步,没有想到这个“贱女人”这么难缠。

想要再次上前反击的时候,阿狼说了一句,“少爷!我们快走!”就被他拽上了一俩不显眼的车。

檀木手臂被这个“龟孙子”划了一刀,狠狠地看着车飙着出去,流沙的人挡不住,看着车渐行渐远,往地上吐了口沫,“呸!”

怒骂:“操!龟孙子!竟敢跟老娘玩阴的!”

幺幺捂着腹中,脸色有点苍白,还好檀木及时扶住,问:“有没有事?”

幺幺本来想摇头,但是看着檀木关心的神情,她那“我没事”就卡在喉咙里了,出口就变成了,“我好疼!”

檀木心疼的不得了,空出一只手摸着幺幺的脸,“我的好幺幺,不疼啊!姐姐带你去见老头!”

“嗯”

一边架着幺幺,一边骂:“mad什么玩意儿!下次再抓到他,老娘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苏酒歌和霍许深还没到君初心,就接到檀木打过来的电话,说他们跑了。

霍许深没在意,回了一句“跑了就跑了,下次,长点心!”

就挂断了电话,这不是鼓励,鼓励,而是警告。

被挂电话的檀木,手心里都冒汗了,她知道自己失败了。

幺幺虚弱的问:“怎么了?檀木姐。”

檀木放下手机,扬起一个微笑,“没事,四爷让我们下回长点心。”

“哦”幺幺靠在车窗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苏酒歌说:“跑了,下次出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要不要让人跟一下?”

霍许深摇摇头,“不用,我想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流沙的人撤离后,警察就赶过来了,什么都没有,就留下几台车。

警局里,厅长怒起的把茶杯摔在地面上,怒骂道:“每一次都差一点!查——给我查!!到底是哪个鳖孙子在这里闹事!”

厅长气的要命!气得发抖!

每一次都差一步,上上次郊外流沙分部被一扫而空,没赶上!

上次霍四爷墓园发生枪战,没赶上!

这次!

也没赶上!

我操!

***

乔落落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眨了几次眼,才清清楚楚的看清楚自己在哪里。

手里插着吊针,身旁挂着吊瓶,她“唔”了一声,她昨天好像晕了,口好干!

好像喝水啊!

有没有人在?

妈妈?

何婶?

想说话,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霍菌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乔落落醒来了,连忙倒了一杯温和的水,坐在床边,一点一点的喂她。

乔落落这才感觉活了过来,可能是太久没有说话,声音变得沙哑又难听,“妈妈…我好了没?”

乔落落看着霍菌憔悴的脸,有些不忍心,又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霍菌含泪点点头,“落落是妈妈的宝贝,会好起来的,再坚持一个星期好不好?”

乔落落无力的点点头。

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何婶来传话说霍老又来了,霍菌又看了一眼睡着的乔落落,轻叹,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下楼就看见霍老坐在坐在沙发上,她停住脚步,还是深吸一口气的走过去,坐在离霍老远一点的位置上。

霍老眼睛又没花,怎么可能不知道霍菌心里的心思,这些细节都在他的眼里,心里苦笑啊。

霍菌脸色不好的问:“你来做什么?”

霍老苦中作乐,说:“许深来找过我了…”

“那又怎么样?”霍菌直接打断他,似乎不想跟他多说话。

霍老吁出一口气,道:“他叫我大舅。”

“那——”霍菌刚想说“那又怎么样”,反应过来,及时卡在喉咙里,“大舅?”

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叫大舅?

难道许深不是哥哥的儿子?

不!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当年她明明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