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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欣见俩人都走了,转身也准备离开,发髻后面的发簪坠子让南宫翎有些许的眼熟。

她微微眯起眼,脑海中一个画面突然闪过——跟她手上元子恺捡到的是同款!

满怀心事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屋,她叫来夏琳,低声道:“去查月欣。”

夏琳颔首,领命消失在了夜色里。

翌日清晨,夏琳就回来复命了:“月欣和南宫韵一直在暗中来往。”

果然。

“准备纸墨。”南宫翎沉声道。

她提笔给楼奕写信,信中简短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经过的重点,主要是想让他负责配合。

封好信口,她递给夏琳:“给楼奕。”

夏琳接过那一张薄薄的纸信,低眉敛目的说了声“是”,见南宫翎没话要说才迅速消失在房间里。

来无影去无踪,像是一只永远捉不到的鸟,不留痕迹。

信里说的很简单,但是简明扼要,天刚泛起鱼肚白,这会儿还早,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香炉里传出淡淡的木香味,有安神的效果。

坐在桌案前发了会呆,南宫翎打了个呵欠,困意接连上涌,眼皮重的似乎是带上了磁铁似的相互吸引。

南宫翎勉强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她起身回到床榻上,没勉强自己,跟屋外的奴婢叮嘱了一句就沉沉睡过去了。

她这两天实在是太缺觉了,深夜里才回到自己的寝屋,昨夜又只是合眼了一个多时辰,身体不能这么熬,更何况南宫翎精通医术,自然更知道熬夜的坏处。

这次睡到日上三竿,难得没做梦,整个人都睡得心满意足,躺在床上抻了个懒腰,觉得自己神清气爽。

外面的下人听到动静连忙进来,襦裙已经挂好了,桌上的早膳也是热了又热,怕她饿醒了没东西吃。

但她心中依然惦记着事儿,南宫翎洗漱完了之后打算去找元子恺说说话,看看能不能拐弯抹角的弄出一点儿消息出来。

只不过那只脚还没踏出自己的屋子,陈圆圆就火急火燎的跑来了:“可算醒了。”她轻喘几口气,看起来像是跑来的,“元子恺不见了!”

“什么?!”南宫翎也是一惊,脱口而出。

陈圆圆已经缓的差不多了:“我刚刚从他屋里出来,屋里空荡荡的,问了一圈也没人看见过他。”说完思忖两秒,心态极好,“算了算了,别去管他了,万一只是睡不着憋闷的慌到哪里寻乐子了。”

这么一说南宫翎才吐出一口气,她点头,自觉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嗯,等中午吃完午膳看他回不回来吧。”

陈圆圆点点头:“我可急死了,你快陪我出去逛逛。”

话题跳转的有些快,南宫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拉到街上去了。

这条街依旧热闹,烟火气十足,陈圆圆好像永远也逛不腻,热乎劲儿还跟刚来似的那般新鲜。

“这一片我熟,我带你逛。”陈圆圆笑的灿烂,扭头拉着南宫翎的手往前走。

南宫翎盛情难却,陪着她逛了一小短路。

正准备原路返回,陈圆圆却突兀的停下了脚步,若不是南宫翎反应快,俩人就要撞上去了。

前面人声鼎沸,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他们在高呼着什么,每个人都看起来很亢奋。

“去看看?”陈圆圆睁大了眼睛,里面装的都是好奇。

没等南宫翎点头她就拉着她过去了。

其实南宫翎没打算去看,前面确实有点吵,她一向不太喜欢特别嘈杂的地方。

到都已经过去了,也不好扫陈圆圆的兴。

“麻烦让一下!”陈圆圆不停重复着这句话,硬是在人海里杀出了一条小道,到了前面。

不高的擂台上站着这唾沫横飞的主持人,挂了条横幅,上面是用毛笔写出来的四个大字——猎物比赛。

陈圆圆听到这四个关键字立马激动起来:“你也去啊!你狩猎技术那么好!把这些大奖都拿回来!”

南宫翎压根没听上面说了什么,这会哭笑不得,只摇了摇头表明自己不太想去。

“去嘛——”陈圆圆撒着娇,转眼就去给南宫翎报名去了。

其实这场猎物比赛极其简单,场地不大,猎物不多。

南宫翎放了水,随便打打拿了个第三名回来,获得了一张布匹。

直到逛到中午,陈圆圆才意犹未尽的拉着她回去。

用完午膳按理来说得去午休,但南宫翎今儿早上起来的有些迟,所以这会儿没什么困意。

坐在软榻上喝着茶看着书,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门被突然敲响,随即响起一声低沉的声音:“是我。”

是秦奉之,他推门而入,只听南宫翎让屋里的下人都退下去,他才坐在南宫翎的对面。

“我派去找宫俊的人有消息了!”秦奉之虽然声音低,但盖不住他语调里的些许激动,“他最近在城北出现过。”

说完他就没继续往下说了,可把南宫翎急坏了。

“继续啊,说一半干什么!”南宫翎合上书道。

“别急。”秦奉之抿了口茶水,“我们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找到了昏迷的南宫韵。”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落下,屋里陷入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南宫韵人呢?”南宫翎轻声问。

秦奉之开口道:“我把她安排在了另一住处里,离我们这儿不远。”

南宫翎当即起身:“走,让我去看看。”

秦奉之当然猜到了南宫翎的举动,所以也没惊讶,俩个人在中午静悄悄的出去,来到了南宫韵的住处。

这里算不上简陋,但居住条件也算不上好,甚至中等都算不上,南宫韵躺在里屋,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了她的身上,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屋里有一种尘封已久的霉味,南宫韵气息很浅,身上的皮外伤也挺多,虽然不重,但是很疼。

南宫翎坐在了南宫韵的床榻旁,先是替她诊脉,而后扒开她的眼皮看了看。

南宫韵面色苍白如纸,片刻后,南宫翎得出了结论:“她中毒了!”

但也不是什么奇毒,她逼出南宫韵的毒血之后,南宫韵的气色开始慢慢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