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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奕说了两句,便转回头去,冰冷的目光与方才判若两人。

那两人顿时都怂了,哆哆嗦嗦地相视一眼,然后跪在地上,仿佛血液忽然倒流,手脚变得冰凉。

“阁主……您网开一面,饶了我俩吧……我俩真的知错了!”其中一人涕泪交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忏悔之心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楼奕冷哼一声,显然对这种把戏不怎么感兴趣。

“现在知道哭,知道求饶,那你们拿药瓶的时候怎么想过这个后果呢?”楼奕那一双充满冷意的眼神看向跪在地上的俩人。

楼奕眉宇间都是说不出的狠厉,平常觉得不出来,但是真出了事,周遭的气场都会变,像是从温暖和煦的春天一下掉进了寒冷刺骨的冰窟里。

俩人听到这话面面相觑了片刻,随后一人猛磕头,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其他人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声,深怕哪里碰上楼奕的逆鳞,自己遭了殃。

众人都微微颔首,做着没有感情的没有听觉的工具人。

“阁主!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阁主!是我们一时鬼迷心窍,都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该死!希望阁主给我们一次机会!求求阁主了!”

其中一人一边说一边打自己的耳光,声音特别响亮,力度毫不含糊,听的众人心里都是一惊。

旁边的那人也紧随其后,一个接一个的耳光让他们很快半边脸就红肿起来。

但楼奕看着他们打了半晌,丝毫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直到嘴边渗出血丝,楼奕才轻咳一声:“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该打,说说吧,这药瓶是谁让你们拿的?拿它去做什么?”

俩人肿着半边脸,垂着头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时间没吭声。

楼奕也不急,好以整暇的看着两个人,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眼神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既然不想说,那就总有办法让你说,我这个做阁主的不心狠手辣一点哪能有这个位置呢?”楼奕笑意不达眼底,语气更是冷的要把人冻住。

说着楼奕起身从月欣手里接过一个粗木棍,表面粗糙又凹凸不平,看起来像是从外面的大树里随便折了个一根过来。

楼奕接过来轻声啧了一声:“哟,这上面还有小刺呢?”

他说完递给了其中一人,而后带着笑意开口:“好久没看人相互打架了,你俩就拿着棍子相互打吧,注意力度,别一上来就给人打死了。”

那个人一阵发怵,接过来半天都没缓过来神,而后就开始哭,说他错了,希望阁主网开一面。

楼奕变了脸色,有些烦躁的捏了捏耳垂,明显是对这种话听腻了。

他起身弯腰拿过那个木棍,又笑了:“那我来打!”

脸色刹那间就变了,戾气挡都挡不住,扑面而来的狠意紧紧的裹住这里的每一个人,让人濒临窒息。

“我们说!我们说!”俩人嘴唇苍白,血色退的一干二净。

楼奕晲了他们一眼,冷嗤一声:“我还以为骨头又多硬呢。”

有个人开口道:“阁主,我们是被南宫韵逼迫的!”他声音都在颤抖,听起来像泛着涟漪的湖面,起起伏伏的。

只见他吐出一口浊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南宫韵很有可能还有其他后台,自己也被下了毒。”

说完就沉默了,片刻后又慌忙道:“我们俩人就知道这么多!阁主!希望您网开一面别杀我们!”

楼奕听完这番话之后沉吟了片刻,叫来下人去检查。

半柱香之后,楼奕确认无误,神色这才得到缓解。

夜风扑簌簌得吹着,时不时会惊醒正在沉睡的鸟儿,然后扑棱着翅膀,叫两声之后飞走。

“阁主!我们愿意将功补过!”俩人一齐开口说道。

楼奕静静的盯着他们看了片刻,终于松了口:“罢了,这次饶你们一条小命,如果还有下次,格杀勿论!”

俩人连连点头,心中腾起一股劫后余生的恍惚感。

楼奕站起身,声音醇厚又不失威严,他说了几句以示警戒,其他人战战兢兢的说了声是,楼奕才满意的让众人退去。

待人都散尽了,楼奕和月欣才离开。

他们走到另一处的竹亭里,对面是一座小湖,月光落在湖面上,闪着银白色的稀碎的光。

他们在竹亭里说了会闲话,不多时楼奕就有些乏困了,他摆摆手:“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月欣点了点头,等着楼奕先走。

楼奕负手而立,下台阶时脚步一顿,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叶子吊坠。

他拿起来打量了一番,这个吊坠在月光下闪着漂亮的光泽,看着并不像什么杂货。

月欣好奇的凑过来。

楼奕扫了她一眼。

“这不是南宫翎的吗?”月欣微皱着眉头开口道。

听完这话,楼奕神色变了变,他将这个叶子吊坠收好,心中隐隐猜测天机阁阁主是想帮助南宫翎。

揣着猜测他起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在一个岔路口和月欣各回各屋了。

楼奕洗漱了一番,而后从桌案上随手拿起一本古书,翻阅了半晌,屋里的烛火明明灭灭,看的眼睛又酸又涩。

他揉了揉眼睛,将书一合上床睡觉了,叶子吊坠就放在桌案下的一个暗格里。

翌日清晨,南宫翎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下意识摸了摸胸前,发现空空如也。

登时瞌睡虫一扫而尽,她心中一惊,连忙下床翻找,被褥都被拆开了,床榻上乱七八糟。

她顾不上进来给她梳妆打扮的奴婢,匆匆道:“先给我找我的吊坠!”

奴婢见她这么匆忙,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又叫了几个机灵心细的下人。

整个屋里的每个角落都被找遍了,还是不见叶子吊坠的身影。

南宫翎整个人都开始烦躁起来,奴婢也不敢多说话,只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

托着腮眼神望向一处角落,脸上写满了失落难过。

屋里一片狼藉,很久不见的东西都被翻找出来了就是不见吊坠的影子。

她沉重的叹了口气,觉得可能是昨天有些着急掉在了楼奕那里。

早膳放置在桌子上,早都已经凉透了。

南宫翎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只沮丧的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