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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整个客栈内寂静无声。

南宫翎进厢房的时候发出了一些动静,惊醒了正在睡觉的南宫韵。

两人是一间厢房两个床,南宫韵看见南宫翎满脸带笑的回来,今天因为晚饭夹菜的事本就心情郁闷,现在看到南宫翎这副得意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三妹,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动静这么大,吵醒我了。”

南宫翎的动静不算大,南宫韵本就没有睡太深,现在被南宫翎这一吵,自然就醒了。

南宫翎心情好,此时正见南宫韵,唇角勾了勾,转过身来看向她,后背懒懒的靠着桌脚,双腿交叠,“大姐,你这是哪来的气,我回来的时候,蜡烛还没熄呢。”

南宫韵冷笑,“蜡烛没熄,这不在等三妹你吗。”

“大姐,不要再装了。”南宫翎不介意当着她的面揭穿她的面具,“在宫中,叫人下毒诬陷我的,是你吧。”

南宫韵脸色轻微的变了变,倒没有想到,竟然被南宫翎发现了。

“我没有揭穿你,不代表我不知道。”南宫翎神情冷淡,轻描淡写的看着南宫韵。

“那又怎么样,你说出去,谁会信?”南宫韵干脆也不装了,看向南宫翎的眼神厌恶至极,“也不知道你何德何能,一个从乡下出来的野丫头,还妄想得到王爷的喜欢。”

见她不装了,南宫翎挑了挑眉稍,轻轻一笑,“穷乡僻野出来的丫头,不也招大姐嫉妒么?”

说完,她便不再看南宫韵,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

南宫韵被她说的一噎,正准备说些什么时候,却看见南宫翎脖颈间的吊坠,她瞳孔缩了缩,这吊坠是她亲眼看着秦奉之买的,竟然在她脖子上!

烛火熄灭,南宫韵的神情在黑暗中变幻莫测,看来秦奉之就算失忆了,也还是被南宫翎这个贱丫头给勾住了。

南宫翎没南宫韵那么多心思,她在床上辗转发侧,脑海中回想起秦奉之在阁楼说的一字一句。

摸着脖子间的吊坠,南宫翎脑海中一片混乱。

一夜无眠。

第二天,南宫翎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和南宫翎一样,秦奉之也有些憔悴,显然也是一副没有睡饱的样子。

一大早上,除了两个人神情憔悴,其他几个人都精神饱满,衣装得体。

秦殷视线好奇的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最后看向秦奉之,“皇兄,你是带着南宫翎晚上一起去做贼了吗?”

秦奉之:“……”

他视线看了一眼同样憔悴的南宫翎,唇瓣抿了抿,淡声道,“晚上没睡好。”

“你也是吗?”秦殷看向南宫翎。

对上秦殷和冕轩探究的视线,南宫翎摸了摸鼻子,不作声。

两人之间有些端倪,秦殷眯了眯眼眸。

这时候,南宫韵也悠悠的出来了,她的面容难掩憔悴,胭脂水粉也难掩盖。

“你昨天晚上也做贼了吗?”秦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南宫韵,看来这三人昨天晚上是发生了什么。

南宫韵愣了下,而后勉强的笑了笑,出声道,“韵儿只是没有睡好。”

南宫翎听到这话,笑了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吃起了早饭。

过了不久,饶云儿和饶言也一起出来了,小丫头一看到南宫翎就眼睛一亮,丝毫不顾忌的在南宫翎的对面坐下,伸手就拿了个小笼包往嘴里塞。

“唔,好吃。”她吃的腮帮子鼓鼓的,笑眯眯的看向南宫翎,“翎姐姐早啊。”

“你倒是不客气。”南宫翎被饶云儿吓了一跳,看清楚是她,这才不由失笑。

“嘿嘿,我知道翎姐姐不会介意的。”饶云儿眼眸弯了弯,好不容易才将嘴里的包子吞了下去。

后面饶言有些无奈的走了过来,他今天一袭青衫长袍,一副翩翩公子,温柔儒雅,礼貌性的冲秦奉之等人打了个招呼,“打扰了。”

几人正准备吃饭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吸引了南宫翎等人的注意。

南宫翎过去一看,却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约莫五六十岁的男人提着一把菜刀冲进来,嘴里破口大骂,叫客栈老板出来。

这一动静引得全客栈的人全来观看,店里的所有小二吓得不敢过去。

下面闹哄哄的,直到客栈老板带着几个膘肥体壮的大汉出来,将那人制服后,压去了衙门,闹剧才渐渐压下去。

南宫翎好奇,随手拉了一个人询问,那人也是爱八卦的性子,一下将事情全都说出来了。

原来是这客栈老板贪慕美色,强抢民女,那女子不忍受辱,上吊自杀。

南宫翎皱着眉头,这区区一个客栈老板,竟然有如此嚣张。

衙门开堂。

先前来闹事的老头被押着去了衙门,一瞬间整个衙门外面都围满了人,年满五十,瘦骨嶙峋的老人就这么被押着跪在台下。台上的人穿着一身官服,体态臃肿,一双眯眯小眼睛,嘴角旁边还长了两撇小胡子,看着十分喜感。

“啪嗒!”

县令重的一敲案板,“台下何人?”

“回大人的话,小民出生贫苦人家,家中唯有一女,尚有婚配,奈何客栈老板,横行霸道,强抢民女,逼迫小女悬梁自杀,还请大人为小民做主!”

失去女儿的老人失声痛哭,泣声涕下,无比绝望。

“可有此事?”县令眯着小眼睛,将视线投向客栈老板。

“一派胡言!”客栈老板当然不承认呢,他冷哼一声,“你女儿自杀,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请你女儿吃顿饭,谁知道你女儿反应如此激烈。”

“反倒是这人,扰乱我客栈生意,不知是何居心!”

他这番说辞,颠倒是非黑白,气的老人浑身发抖,要不是此时被人压着,他早就冲上去与人同归于尽了。

“可有此事?”县令看向老人。

“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客栈老板气的直哼哼,“还请大人治他的罪!”

南宫翎在台下看着,眉梢皱起,这客栈老板犯了错事,还如此理直气壮,再看那坐在台上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