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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黑衣人离开村庄,穿过茂密的丛林,他手紧紧的捂住腹部,可是血还是顺着他的指缝滴在了叶子上,他喘着粗气不停的向前奔跑。

过了许久他才停下,拨开茂密的树丛,走了进去,歇歇停停,进入了一处洞穴,这时他才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一把将脸上的黑布扯下,露出一张帅气的面孔,许是在洞穴里待了太久,因长期不晒太阳,他皮肤白皙,又因受了伤的缘故,唇色有些惨白。

外面又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男子下意识的握住了刀,唯恐南宫翎一会儿人跟着过来。

天还未亮,洞穴外黑漆漆的一片,过了一会儿,一个脑袋伸了进来,“云平?你回来了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男子握刀的手松懈下来,“阿棉,我在这儿,咳咳。”

阿棉走了过来,掏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怎么不点蜡烛?”

钟云平这次却没有回答,阿棉仔细的看着,因为是一身黑衣,难以观察伤口,“云平,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因为以前从未发生这样的事,阿棉有些紧张,立刻从床底拿出积攒的药物。

钟云平一头冷汗,听出阿棉声音里的慌张,安慰道:“受了些轻伤,不碍事。”

阿棉看他手紧紧的捂住腹部,就知道伤一定不轻,“你先躺下,我看看。”害怕没有处理不好,阿绵又多点了几个蜡烛。

蜡烛照亮整个洞穴,洞穴布置得非常温馨,一桌两凳、一床一塌,还有一个小摇篮,不知是不是有了孩子,奇怪的是桌上上摆着一块灵牌,上面没有刻上名字,也不知是谁的。

阿绵拉开钟云平的手,撕开黑衣,为他敷上药草。两人很早就在洞穴里住下,时常被带刺的植物划伤,也有些大型野兽,所以家里备着药草。

以往出去钟云平未受过什么伤,而这一次,看伤口的样子应该是刀剑,又看了看其他几处伤,阿绵更加确定了,“云平,到底是谁伤的你?”

钟云平摇摇头,“未曾见过他们,应当是去村里留宿的。”他们锦衣华服,和村子格格不入,只是没想到身手那样好,要不是后来来的蠢丫头,恐怕真要被捉住了。

阿绵心疼不已,从未见过云平受此重伤,包扎完之后看钟云平虚弱的样子,心里难受的紧,决定去找那一伙人报仇。

钟云平立刻把她拦住,“莫去,他们人多,你连我都打不过,何谈报仇。”也是了解阿棉的性子,钟云平死死的守着,生怕阿棉偷偷跑去。

但阿棉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找了一贴能止疼的药,熬好,喂钟云平喝下。

半夜,阿棉偷偷从床上爬起,套上黑色的衣服,围了一个黑色的面巾,拿上武器便出去了。也不担心钟云平会醒,因为给他煎的药本就能让人入眠。

南宫翎睡在床上没什么防备,昨日黑衣怪人也受了不小的伤,料定他今夜不会来,大家皆已入眠,况且现已是半夜。

阿绵对村里像是很熟悉的样子,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南宫翎的位置,静悄悄的拔出刀刃,向她走去。

南宫翎霎时睁开了眼,一把握住了阿绵的手腕,厉声问道:“你是谁?”

阿棉冷笑一声,“你管我是谁,今日我便要了你的命。”

南宫翎手上没有武器,而且手上的伤未好,打得有些艰难,于是用力的向房门撞去,秦奉之也被这声音闹醒,发现这动静似乎是从隔壁传过来的,向南宫翎所在地赶去。

南宫韵在梦里一直反复着那个被刀架住脖子的场景,睡得比较浅,也醒了过来,披上一件衣服,循声走去。

南宫韵离的比较近,率先赶到,看见两人之间的打斗幸灾乐祸,巴不得南宫翎赶紧死掉。像是想到了什么,南宫韵飞快的跑向秦奉之那里,见到人就一下扑了过去,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秦奉之握住她的双肩,看她从那个地方跑过来,便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南宫韵一脸害怕,“我也不知道,似乎是又来一人,我好害怕呀,奉之。”怕秦奉之离开,又说了一句,“我刚瞧见大将军已经过去了,应当没什么。”

听到冕轩已经过去,秦奉之放下心来,也因为南宫韵缠着,他并不知道,现在与人战斗的是还受着伤的南宫翎。

阿棉处处杀招,对南宫翎的攻击毫不在意,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南宫翎一时不慎又被她打中了左臂,包扎好的伤口又流下血,阿绵看着便继续向她的伤口攻击。

幸好此时冕轩也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阿绵看到又来一人,知道不是对手,立刻闪身离开。

南宫翎脚下一软就要倒在地上,冕轩眼疾手快将她扶住,送她回了房间,并叫太医前来包扎。

因为南宫韵拖着,秦奉之姗姗来迟,看到守在南宫翎门前的冕轩,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冕轩自然告诉了他,“之前那黑衣人像是有同伙,又来了一个,南宫小姐又受了伤,此刻太医正包扎。”

听到南宫翎受了伤南宫韵自然高兴,端的是一脸自责,“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我受惊,奉之便能早些赶过来了。”

房子的隔音不太好,而且南宫韵故意放大声音,周围静悄悄的,南宫翎在里面包扎,轻易就听到了她的声音,知道秦奉之早就听到打斗声并未赶来,而是去安慰南宫韵,一时气火攻心,受不了,晕了过去。

太医还正给她包扎呢,人就晕了,吓了一跳,把过脉后发现是怒极攻心,并没有其他外伤,走了出去,“南宫小姐需得静养,大家就回去吧。”

冕轩怕还有贼人,便提出要守在门外,秦奉之本也想如此,可是南宫韵却不愿意了,“有将军在,想必能守好妹妹,奉之得养足精神才能抓住那伙贼人啊。”

南宫韵一边表现的为大家着想的样子,一边又表现出害怕,就这样秦奉之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