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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韵唇角勾了勾,踏步出了房间,身后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远。

“这二小姐真是不懂事,小姐都这样为她好了,她还这般不知趣。”

身边婢女小声嘟囔,南宫韵听了却并未说什么。

她虽然在闺阁中,却也对外面的消息灵通,甚至比刘氏母女的消息更为灵通,此番出去并不单单只是为刘氏母女找药。

而是找一个同秦奉之搭上关系的契机。

南宫韵得到消息,今日秦奉之正巧要去寺庙,南宫韵就派人在寺庙那条必经的路上围堵。

南宫韵聪明,自然不会让这些人都暗杀秦奉之,而是让这些人假扮成山匪的样子,来打劫她,正巧这个时候秦奉之路过,他必定不会见死不救。

山路崎岖,马车颠簸。

秦奉之躺坐在马车之上,白衣胜雪,单手撑头,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一顿,停了下来,秦奉之眉梢一抬,看向外面,“怎么了?”

“将军,那边好像遇到劫匪了。”

秦奉之将车窗的帘子掀开,往外面一看,却看到前面拦着一辆轿子,外面被劫匪围了起来。

外面婢女在同这些山匪理论,看样子里面是哪家的小姐。

秦奉之放下窗帘,声音淡淡的,“去将那些山匪解决了。”

属下得令,连忙去解决。

没过一会儿,就带来了两个少女,一个是婢女,一个是看着模样孱弱,我见犹怜的小姐南宫韵。

秦奉之认出了南宫韵,只记得这南宫家的大小姐性子温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小女见过秦将军,感谢秦将军出手相助。”南宫韵在外面柔柔的朝秦奉之行了个礼,声音温柔动听。

抬眸眼中更是含水一般,是一个温柔似水一般的女子。

秦奉之视线从她身上一扫而过,没有多大的回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举手之劳。”

这话说完之后,便再没有下文。

南宫韵不慌不忙,轻声朝秦奉之道,“山路崎岖,小女可否同将军一道前行。”

说罢,她看了看身后的轿车,“方才轿子被山匪所毁,想为家母为妹妹去祈福,我看将军去的路是去往寺庙的路,所以斗胆同将军同路,”

听到她说这话,秦奉之本不想答应的,但转念一想,这南宫韵是南宫家的人,他想到了南宫翎,南宫翎对他有恩。

思索再三,秦奉之还是同意了南宫韵同他一辆马车。

南宫韵如了意,脸上的笑意真诚了几分,抬脚上了秦奉之的马车。

马车里萦绕着淡淡的香味,眼前的秦奉之一袭白衣,气质清冷,容貌更是丰神俊朗,这么近距离看着,南宫韵也忍不住心跳加速,脸颊泛红。

秦奉之心里装着事,自然没有管在身边的南宫韵,南宫韵被冷落在一旁,也没有泄气,过了一会儿,只听她轻声道,“将军去寺庙可是祈福?”

秦奉之微微睁开眼,看向南宫韵,从喉腔中挤出一个音,“嗯。”

南宫韵一顿,拉开窗帘看向外面,轻声道,“韵儿今天本是为母亲和妹妹找药,却不曾想差点遭遇不测,多亏将军您今天出手相助。”

“找药?”

南宫韵垂下眸,长长的眼睫轻轻的扇动,“近日家母和家妹不知道为何,忽然身体不好,韵儿忧母心切,便想着来这寺庙为家母祈福。”

秦奉之听到这话,想起了在茶馆的南宫翎,指尖摩挲着手指上的扳指,“本王不是听说,南宫家的三小姐是那赫赫有名的神医吗,为何不让她为你母亲医治?”

听到秦奉之这个语气,南宫韵基本上已经能确定自己的猜测了,秦奉之时就是失忆了。

她唇角勾了勾,抬起头来,脸上的神情又换成了一副忧愁的模样,“将军有所不知,家母同三妹的关系并不好,三妹自是不愿为母亲医治。”

说到这,南宫韵咬了咬唇,“前几日,她们才刚起矛盾。”

南宫韵柳眉微皱,淡声道,“说来也奇怪,自她们吵完那一日后,母亲和家妹身体便不好了。”

她的手指攥紧自己的衣角,“我想,三妹虽然同我母亲闹的不愉快,但也不至于出手暗伤母亲吧。”

秦奉之听着她说的话,悠悠的看了她一眼,却见她垂眸忧愁,所说之话不像作假,“南宫翎这人心机深沉,你说的这种猜测,不无可能。”

今天和南宫翎不愉快,现在南宫韵又说这种事,秦奉之联想想到南宫翎的为人,冷笑一声。

听到秦奉之赞同她的话,南宫韵眼睛一亮,只觉得自己的机会要来了。

那头,南宫翎同陈圆圆说着话,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南宫翎揉了揉鼻子,皱了皱眉头。

“怎么,是有人在背后骂你了吧。”一盘的陈圆圆见状,调笑道。

“说不准呢。”南宫翎不甚在意。

“最近怎么都没看到南宫韵的人。”陈圆圆随手拈了一块桌上的糕点放进嘴里。

“发生这么多事,她好像一点动静都没有。”

剧情里面的南宫韵可不简单,白莲花本莲,心机程度可深。

“不知道。”南宫翎最近本就琐事缠身,哪有空关注南宫韵。

两个人不知道,南宫韵早已经和秦奉之打好了关系,寺庙一行,南宫韵自觉和秦奉之关系好了不少。

等南宫韵拿药回家后,刘氏和南宫玉早就被疼的不行,尽管熬了药,也无法压制刘氏和南宫玉身上莫名的疼。

南宫韵不明所以,自己明明请了名医,且那大夫也说没什么大碍,为什么刘氏和南宫玉喝了药还不能好。

再三踌躇,还是决定去找秦奉之帮忙。

秦奉之本对南宫韵没什么交情,想到了那日茶馆外的南宫翎,秦奉之觉得有些怪异,于是便答应了南宫韵的请求。

银针压在南宫玉和刘氏的身体里,瘀血堆积,刘氏和南宫玉越发难受,甚至躺在床上都浑身难受。

秦奉之请的太医根本诊断不出来,但刘氏和南宫玉实在疼的难受,都惊动了南宫桓来看。

“父亲,母亲和妹妹这是怎么了,这样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