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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回过头,觉得余十九简直傻的可爱,便笑说:“女子十月怀胎,足月生产是最好的,不过也有八九个月就突然生的。孩子嘛,什么时候来都是天定好的事儿。”

“哦。”余十九塞了个橘瓣进嘴里,却感觉不到什么甜味。

锦屏收拾好后,便端着托盘出了屋,临门一脚还回头冲余十九笑了笑:“格格,您别多想,您这会儿还没多少日子呢,安心养着最重要。”

“嗯,知道了。”余十九扯起一抹笑。

可等锦屏出去后,余十九的笑脸便瞬间消失了。

她摸了摸肚子,心中仍有些惴惴不安。

书房里。

胤佑翻着书本,语气很平淡的问着面前的人,“回府时,福晋可有与你说过些什么?”

“没有啊。”张久卫一头雾水,自顾自的想了半晌,又一拍后脑勺,后知后觉的说道:“哦哦哦,福晋就是问了奴才几句这些日子去了哪儿,奴才说外头办差去了,福晋便也没多问了。”

“行,你记得这个事情不要与任何人讲,只字不能提,懂吗?”

胤佑伸手在书山上点了点,被压在最下面那本正是张久卫带回的那个话本子。

张久卫忙不迭的点头。

“是,奴才知道了。”

回想方才宫中饭局上,兄弟们的话中有话,胤佑不得不多提起些精神来。

听胤禛的意思,他极力推荐许世长,究竟是一再的试探还是威胁?

胤佑沉默了许久,仍不能得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他提笔,将许世长的名字划掉,转而在一个叫蒲朝云的名字上画了个圈。

他蹙了蹙眉,竟然许世长已经存疑,便不能再用他。

“不可冒险。”

胤佑低声自语一句,正逢张久卫正要出门,他又将人喊住。

“你等等。”

“爷,您还有何吩咐?”

胤佑说:“这段时日,事多,你也不必跟着爷转悠,就在府里待着吧,时刻警醒着遇水院那边。”

张久卫自是知道胤佑将余十九看的重,不敢耽误,立即就应了。

“是,奴才知道的,只是…”

他撇撇嘴,可怜兮兮的又说:“只是上次您说想法子将奴才送军营里去,还算数吗?”

“算数,你急什么。”

胤佑拿着毛笔修了下略有些分岔的毛刷,笑了一声:“等这段时间忙完,再安排你的事儿。”

“行,那奴才就先谢谢七爷了!”

张久卫得了个肯定的答案,这才喜滋滋的走开了。

从太后寿宴那一回开始,一连十几日,余十九都没瞧见过胤佑的影子。

她只知道他忙,倒也安静听话的缩院子里抱着肚子每日进补。

这日,她去珊瑚院找陈小璞与富察敏敏打发时间,锦屏在后头提着一篮子吃的,亦步亦趋的跟着。

刚进院子,便见陈小璞在抹眼泪。

“怎么了这是?”

余十九连忙走了过去,急的锦屏在后头直追,“格格你慢点儿!”

富察敏敏见余十九来了,也急的又掐了陈小璞一把,“你到别顾着哭!将十九招来了,要害得她与你一块儿着急吗!”

趴在桌上的人抬起头,又抹了一圈泪,一开口,嗓子都哑了。

“十九…”

“别急别急,怎么了,有事儿说事儿!”余十九给她擦着眼泪,又以疑惑的目光去看向富察敏敏,富察敏敏一耸肩,表示自己也没问出来。

终于好一会儿,陈小璞才开了口,说:“我家有个表兄,这次也入了殿试。”

“入了殿试那不是好事儿吗!”富察敏敏不解,好事儿还能让人哭成这样?

陈小璞撑着脸,叹了口气,“哎,我心道也是天大的好事情,可是昨天我家人拖了信儿来,说我表兄在乡试时,花银子买了题!眼下有人要他拿五千两白银出来,不然就要将他买题的事儿告到京城里来!”

富察敏敏一震,“什么?买题!这…你表兄胆子也太大了!”

“又不止他一个那么做!我姨妈说了,买题的人可不少,可一路上来进了殿试的就我表哥一个,准时那些人嫉恨他,才拿这事儿要挟,讹银子!”

陈小璞哭哭啼啼的,说着说着又要掉泪。

“五千两,去哪儿寻那么多钱啊!”

余十九按住她手,沉声道:“陈姐姐,你别急,我不是放了一箱珍珠在你们这儿啊,要用银子拿去换就行了。”

“我不能要你的珍珠!”陈小璞立刻拒绝,不料余十九接着还有话。

“可是,我只怕此事不是与五千两能相干的…”

陈小璞一愣,眼泪都忘了掉了,她呆呆的望着余十九:“那…那你是什么意思?”

富察敏敏也低低的叹了口气,说:“科举作弊,可是欺君之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