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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现在银庄在各地开的店面还是主要集中在苏杭,大运河,然后沿着洛阳到长安直至敦煌这条主线铺展。陛下,现在要不要将更多的店面向北方和南方扩展?”

“是应该扩展了,至少大唐每州每道总要有的。”

“这事湮儿找唐大人去说。”

“对了,崔姐姐,今天郑夫人来了长安。”

“哦,为了印书坊的事情?”

“看来郑家书确实卖的不错,想要多开设几座印坊,多印一些,市面上的书总是卖断货。”

“陛下,那书的价格是不是应该适当调低一些,让天下有心功名的人至少能走这条道路。现在的书,普通人可是不敢想啊!”

李治的手此时停了,在崔湮大腿轻轻拍了一下。

“这事还需要慢慢来,还有,让书本的价格降低,这事不能从朕这里说出去。要让他们自己提出来。”

“对了,崔姐姐,我们再多做一种生意。”

“陛下,是做纸么?”

李治看了看崔湮,崔湮同时也在扭头看着李治。

李治的手此时禁不住搂住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玉人腰身,下巴就抵在了崔湮那完美的玉肩之上。

“崔姐姐和朕真是心有灵犀,今天郑夫人找朕,其实不止印书的事,还有卢家也想在印书这件事上分一杯羹的事情,这事朕已经允了。”

“陛下的意思,我们做纸,将印书最大的原料开销降下来,然后让郑家和卢家在竞争中缓缓将书的价格降下来。”

“这事只能缓缓图之,还要这些世家大族自己去做。你到时候稍微在后面推波助澜一下就好。”

“兴科举其实是为了打压这些世家大族,读书人多了,世家大族通过掌握知识参加政事的人就少了。世家大族的影响力也就会渐渐降低,陛下,您却还要这些世家大族自己给自己做掘墓人。”

“掘墓人倒不至于,只是门阀贵族的势力实在是过于庞大,不打压打压,迟早生事。朕倒也没想着将他们压死,只是将他们手中握着的东西放一些出来。”

“崔姐姐,你出身清河崔家,应该多多少少知道门阀贵族和朕可不是一条心,不说别的,朕的大唐至少有一半人是握在门阀贵族手中吧,甚至,朕根本不知道他们还是大唐子民。”

崔湮自然知道陛下说的是什么,门阀贵族慌报治下的人口数目,将本来该报的人抹去,这直接导致大唐的人口户数直接能降低过半。

出身崔家的崔湮对这些自是了若指掌,也明白通过这些,门阀贵族能够从中获取天大好处,相应的,大唐的赋税就受到极大影响。

那个人实际存在,不过没登记在册,没有户籍,还从那里收取赋税。

这还只是门阀贵族对大唐的危害之一,其实陛下担心的还有别的,打压门阀势力,确实已经是箭在弦上之事。

崔湮自然也不和李治多说这事,这事大家心里都明白就是,其实,大唐皇族本就是门阀出身,在隋朝时,此时门阀贵族的心思,做的事情,他们早就有了,也早做了。

对于门阀贵族,或许陇西李氏才是最了解的。

这事自然不需要和陛下多说。

“陛下,造纸的事情我会让人去做,郑家和卢家的印书坊开到哪里,那里的造纸坊就会起来。不过纸的价格,却也不是说压下去就压下去,陛下,造纸的原料,人工,工坊,那也是需要投入的。”

“放心,朕也不会做亏本买卖,你先放手去做就好。”

崔湮点头,她听陛下的,陛下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安排。

“嗯,还有件事,江南萧家准备在长安设分坊,专门给我们做绸料,你到时候看看那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帮帮他们。”

“这个湮儿知道了。”

“崔姐姐,有你真好,只要你在,朕这里就能省下许多精力。”

李治抵着崔湮肩膀,或许是话说了这里,情绪微微动了一下,抬起头,就扭过了崔湮面颊,在那颊上轻轻亲了一口。

“陛下省下这么多精力,是留在哪里?”

李治大笑,一把抱着这玉人蛮腰,已经站起身。

“朕让崔姐姐看看这些省下的精力用了哪里。”

感业寺,此时已经是午后,这里的尼姑刚刚用过斋饭,各自回了自己住处,慧静带着武媚娘,两人相对,盘膝而坐,慧静就给她讲着一些佛法经意。

虽然让武媚娘跟着自己是陛下意思,不过这徒弟带了一段时间,慧静还是很喜欢她的。

不说别的,武媚娘学什么东西真的很快,可以说是独具慧根,若不是有些事是陛下特意安排,慧静认为,武媚娘在感业寺待几年,完全可以将她做下一任感业寺住持培养了。

其实不止是慧静惊叹她的学习速度,师姐也是赞叹了几次。

这还只是武媚娘刚刚来感业寺不久,这真让她在感业寺待几年,其佛法造诣真的不敢去想。

此时一些东西讲完,慧静就开始盘坐念经修身。

那里武媚娘将东西收了,走出禅房,却静静矗立那里,看着面前一道身影,神色变了好几遍。

“陛下,您怎么来了?”

“怎么了,不欢迎朕来么?”

“不是,是媚娘真的没有想到。而且寺院这边也没任何动静。”

“看看朕这一身装束,你就该猜到朕这次来感业寺可没大张旗鼓。”

“陛下不会出宫都是偷着出来的吧?”

“胡说什么,朕要出宫,需要偷着出来么?”

武媚娘只是笑笑,禅房里面,慧静本是在念经诵佛,一心修行,不过外面两人话语淡淡传了进来,某人的心彻底没办法静下来了。

睁开眼的慧静,无奈叹了口气,这些年的修行,在遇到陛下以后,算是彻底被破了。

一旦尘心再被勾起,再想静下心来,确实难了。

陛下每来一次,其实是让自己修行之路难上加难。

慧静叹了口气,松了手中捻着的念珠,走了屋外。

“陛下,慧静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