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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之前他们四人却没有这样的表现,看来他们只听说郑勇的名字,却没有见过这个人。

金玖也好奇起来,这位叫郑勇的银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旁边的人这样嫌弃。

可当下人多,金玖也不能问这样的问题,于是照例问他,“可有带着你自己做的东西。”

郑勇在身上摸了摸,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手镯。

手镯外表暗黄,乍一看像是黄金材质,定睛仔细看就知道不是,这料子大概是铜。

这是用铜丝编的手镯,和金玖之前做的手镯一样,没多少重量,但胜在样子精巧。

金玖仔细看过后问:“这是你自己做的?”

郑勇点头,“是我做的。”

旁边四个人又伸头去看金玖手里拿的东西,只是他们坐的有些距离,看不清那手镯。

金玖对他做的东西倒是满意,只是她不了解这人为何名声不好,也不敢当场开口说用他。

低头间,金玖又看到他握着的左手。

心想这人说话很是镇定,不至于紧张到现在还握着拳啊。

金玖将他们情况了解了大概,开始主动问他们问题。

她首先问了从玉楼堂出来的两人,“你们若是到我这里来做事,月钱想要多少?”

在场五个人听到这问题都是一愣,心说这东西不应该单独来问嘛?

那两位从牙行出来的心底庆幸,幸好是从那边开始问,他们还能听听那俩报多少,等会儿这少爷要是嫌贵,他们等会儿就报少些。

玉满堂的两个人打了一场眉眼官司,最终那位叫王牟的人说,“一个月十两银子加上卖出去首饰的提成。”

一个月十两可不少了,况且他们还要首饰的分成,可算是开了大口。

大概是从刚才那问题中看出来她没做过首饰铺,所以宰她呢。

金玖知道他们的意图也不生气,转而问:“你们原先在玉满堂一月拿多少?”

另外那位玉满堂的银匠紧张道:“少爷,刚才也说了,就玉满堂的月前给的实在少了,所以我们才想着到您这里来,您可不能比着他家给工钱啊。”

金玖笑了一下,知道这人不怎么聪明,所以也不跟他们绕湾子。

“你们要的价钱实在太高了,我们这铺子还没开呢,真不一定能给得起你们这么高的月钱,你们还是另谋高就吧。”

那两人当下就走了。

那位说钱不够家用的似乎还想商量一下,可王牟把他强拉走了,“用不起说这么多,还问这问那的。”

王牟从厢房嘀咕道茶馆门口,正待他们要跨步出去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了他们。

两人以为是那年轻少爷后悔了,转过头却是那少爷身边的下人,下人给了他们一些铜板,“耽误两位时间,家主心中也过意不去,给些茶资聊表心意。”

小袁说完,也不管他们是不是接受,转头就走。

那两人相互看着,“这家主子倒是个好人,没用我们还给我们钱,要我说,也不是没得谈,要不然再回去说说?”

王牟不满道:“谈什么,你也听他说了,他这铺子还没开起来呢,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真要是为了去他那里,把玉满堂那边推掉倒不划算了。

嗨,晦气,我是听牙行那边透的消息,还以为是不差钱的主子,没想到还跟我们计较十两二十两的。

早知道不来了,得亏跟他们谈的时候是在厢房,要不然被人看到,可就真不好交代了。”

房内剩下三位。

那两位牙行过来的两人见金玖的视线看过来,立刻坐直了身体,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要说的话,既然十两不行,那就七两吧。

可没想到,那少爷根本就不问他们这个问题。

而是说,“你们二位虽然是跟着名师学出来的,可到底没有自己在铺子任过大师傅,若是到我铺子里来做,可没人带你们,于你们来说也不是好事。

所以抱歉了,我不能用你们。”

那两人准备的话都用不着说,就被金玖拒了。

他们走到门口,照样收到了小袁送去的铜板,两人心情微妙的离开了。

这样下来,房内唯一剩下的银匠,就是名声不好的郑勇。

郑勇很意外,没想到自己是留下的个人。

他脸上的表情是不可置信中,带着一丝惊喜和侥幸。

“郑师傅,麻烦你今天跑一趟。”

郑勇听着那少爷说的话,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来,这话的意思,是也不要他吗?

他眼中的神色又灰败下来,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从凳子上站起身低头走了出去。

“主子,我看您对那位郑师傅还算满意,怎么连他也不要?”喜儿问。

“我不了解他,今天见过了面,就算要用他,也不一定记着现在就定下。”

“主子说的有道理。”老赵赞许道。

“对了赵叔,你说说他吧,到底名声如何不好?”

老赵在金玖对面的圆凳上坐下,给金玖添了杯茶后说,“听说他偷过主家的东西,左手小指被砍掉了半截,当时事情闹得挺大,所以许多银楼不肯收他。”

喜儿一听是这样的名声,顿时庆幸刚才小姐没有留下他。

“爹既然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还叫他过来呢?”

金玖道:“赵叔,反正现在无视,你仔细说说吧。”

“其实我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但从知情者说来,他当初偷主家的东西,似乎是紧赶着去救命的,据说是为了救自己重病的妻子,问主家赊欠工钱,主家没有同意,他才动了这个歪念头。

可他做事不够仔细,被人发现了,那首饰还没带出银楼,就被人抓住,然后拉倒大街上绕了一圈,还动用私心,砍断了他的手指。”

“那主家做事,也太不近人情了。”喜儿说,“眼见着人家重病,不过是赊欠工钱而已,为何不肯?”

老赵看她,觉得自家女儿在小姐身边到底养的天真了些,这种话,他十来岁的时候是说不出来的。

“不借那是人家的权利。”老赵说,“不代表他就可以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