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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一群蠢东西

盘香哪里是烧给死人的?唐宝惜这是明显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可人家是个公主,还是南越的公主,你能说一个公主是在瞎扯淡吗?你不能,更何况这也许就是南越的风俗呢?

这要是一个正常,不,都不用说正常,只需要说是心不坏的出家人,那一定就说贫尼不知道了,不打妄语是规矩啊?

可静安师太眼珠子一转就点头说道:“是,这个正是可以烧给的贵国的皇太后娘娘。”

沈忆姝和齐陌的嘴角齐齐的一抽,看来这个静安师太不仅仅是心眼不好,脑子也不太好,都说了烧,那对方就是个死人,死人一般用号称呼,比如说慈安太后,那哪里是说娘娘的?

你让活人怎么办?

不过唐宝惜就无所谓了,她不信鬼神,还能装会演,一脸的欢喜,欢喜里夹杂着些许的伤心,以及对故人的怀念,就这么说吧,就这一个表情,将一个单纯却又对长辈无限追思的晚辈给演活了。

香火铺子就在有来饭馆的隔壁,所以不管是掌柜的,还是这个常年待在铺子里负责银两进账顺带糊弄来访客人的静安师太,其实都是亲眼见过那日唐宝惜的丰功伟绩的。

可即便如此,这两位面对如今的唐宝惜,也只有一个想法,那一日自己见到的人,一定只是中邪了。

为什么会那么想呢?

一来是因为这位演的实在太好了,二来是因为那日唐宝惜进了铺子以后的事情他们没有瞧见啊,他们是瞧见了公主和个神经病一样坐在马车上冲过来,但是再那之后呢?

一个掌柜的一个尼姑,怎么可能冲的进当时都是混吃混喝的百姓中间去呢?

尤其是尼姑?人群中的光秃秃的脑袋,跑进去吃吃喝喝,真当静云寺是不要名声的啊?

所以这两位见是见到过唐宝惜的疯癫样,但又没见得彻底,以至于今儿个再一见,就觉得这位之前应该是出了什么大毛病,以至于不是个正常人的样子。

当然了,放一般人身上这叫做脑疾,放公主身上这叫什么,这叫身体不适。

静安师太眼珠子一转,亲自走进了内堂,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盒子,递给站在唐宝惜身边的云染说道:

“公主殿下,这个熏香有凝神静气的功效,若是公主觉得身体不适的时候可以点上,若是公主用着觉得好,以后还可以来这边,静云寺愿意和公主解下这个善缘。”

云染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那个盒子,里面躺着的确实是熏香,是不是上好的就不必说了,因为在场也没有人看的懂。

南越是不点香的,只可惜这个眼睛只盯着钱,负责在这个香火铺子里收钱的尼姑,她不知道啊。

唐宝惜对着云染点了一下头,示意她将这个熏香收下,悄悄活动腮帮子准备下一轮的忽悠,忽然感觉到门口有人正往里冲,口中喊着:“沈忆姝!”

话一出,两个人先变了脸色,一个是齐陌,一个被喊的沈忆姝。

沈忆姝:就知道撞见柳言逸就一定能够撞见这位,所以这三位之间真的没有点乱七八糟的事情吗?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凑巧?

齐陌:要死了,冷婉兮追到这里来了!

冷婉兮直眉楞眼的就往里面冲,好在这香火铺子足够大,挤下了沈忆姝他们几个人以后还有的空,所以冷婉兮以及她领着的一群千金小姐呼啦一声全进来,这铺子里也能够站的下。

但是站的下和动的了是两回事,唐宝惜眉头一拧,差点就要破功了。

她平身最讨厌两件事,第一就是没办法吃吃喝喝买买买,第二就是自己和人飙演技的时候被人打扰。

所以这个没眼力劲的是谁?

沈忆姝一把握住了已经捏起来的唐宝惜的拳头,自己往前一步,将唐宝惜的身形拦在了后面。

她抬手施礼说道:“郡主殿下。”

冷婉兮冷哼:“你也信佛?”

沈忆姝笑笑不接这句话。

冷婉兮对着身边的几个千金小姐冷笑:“瞧见没有,一个农家女出身,靠着男人走到今天这一步,竟然还敢在本郡主面前搔首弄姿!”

其中一个小姐,瞧长相就是那种标准的炮灰,站起来阴阳怪气说道:“是啊,可她长的也就这样而已,哪里可以和郡主的天姿国色相比呢?这瞧的上她的男人明显是瞎了眼睛啊!”

这位小姐原来是想要讨好冷婉兮,你冷婉兮说这位长的丑靠男人,那我就顺着你的话,将沈忆姝和她靠的男人全部往死里踩,这是一个很基本的操作对吧?

可惜这位操作想到了,但没有做背景了解,就相当于一道数学题,你知道怎么解,但是对不起,你没有审题。

她话一落,脸上就啪的挨了一巴掌。

“你个蠢东西!”冷婉兮怒道。

被打的千金小姐有一瞬间的愕然,她在家里也是千娇万宠的长大,从小到大别说被人打,就是油皮都没有擦破过一点点,这……

“蠢货!”冷婉兮又骂道,“以后想清楚了再说话!”

边上有人赶紧拉了这位小姐一下,她再多的委屈,这一下也不得不含泪咽回肚子里,当即就要给冷婉兮跪下。

这可是大庭广众啊,即便在场的人已经将香火铺子里三层外三层围住了,但也是个香火铺子啊,那么多人看着呢。

这还真是说跪就跪啊?

沈忆姝心里正感慨也顺带觉得有些好笑,果然只要她不回应,冷婉兮这个没脑子的自己就能和自己的人打起来。

可那位小姐最终还是没有能够跪下去,因为一个人站出来,轻轻的扶起了膝盖都已经碰到了地面的她。

“你叫什么名字?”声音温温柔柔还有点嗲嗲的,听的人心里像有只猫的爪子在不停的挠。

那姑娘被眼泪糊了眼睛也瞧不清楚对面是谁,可她知道的是这个人一定不是日常与自己交好的那些个手帕交。

因为那些的手帕交,没有人是敢和冷婉兮作对的。

“我……我叫苏彩文。”她说道。

“别哭了。”

手帕将苏彩文脸上的泪痕擦去,她终于可以瞧见对面那张倾城倾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