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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质问

晚舟看着前面忽然面容变得清冷的徐青寒,虽然还是同以前一样,可她仍然能感受到身上散发出来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涩然的滋味!

她盯着他的玄色锦袍,修长的身姿,想到刚才在马厩护着她,又给她挡了滚烫的茶水,心中的感激之情,跃然于心,但他身上散发的冷意,又让她有些后退的怯意。

一幅欲言又止的神色,被洪都看在眼里,得,他家爷生气,柳姑娘又不知道!

他心头替二人着急,“柳姑娘,你和大人已经赐婚了,怎么总喊着大人,大人的,忒生分!要不您叫大人的名字或者表字?”

洪都一边走一边讨好柳晚舟,瞧着她一直对大人的背影看,自己的话是没有听进去?

“名字?表字?”晚舟自认并未到直呼对方表字,或者闺名的地步吧。

总是有意无意走路快她半步的徐青寒,脚步一顿,听到她又犹犹豫豫的话,眉头一皱,目光流露出期待和复杂的神色。

名字难叫吗?

晚舟这两个字,在他的心中盘桓多少个日日夜夜,终于叫了出来,对他来说,初时,确实有些不适应!

“叫我青寒就好,晚舟不必和我太生分。”徐青寒瞪着她,有一种无奈的看着她错愕的神色,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信步而入冯家前厅。

恢复神智的冯尚书,换了一身衣裳,脸上多了几分精神,只不过偌大的厅堂,只有他一人。

徐青寒目光扫视一圈,并未看见他人,茶水点心已经备好,心下满意,坐下之前看了一眼脸上倦怠的晚舟,心中想着,得要赶紧离开冯府!

晚舟心里嘀咕着,青寒二字她开不了口!

“徐大人,不知有什么发现,究竟是谁要害我!”

冯尚书心头明白,必然有人陷害他,之前他是差点相信宋晚瑜对儿子太过狠心,现在发现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有人在针对他儿子,或者是针对他。

徐青寒微微皱眉冷言道:“有两个共同点,此案都是人或者马,都是发疯发狂影响的,第二香料里被下杜衡香!”

冯尚书失神的坐在椅子上,问道:“这么说,果真是有人在针对我们冯府。杜蘅是没有毒的,怎么会让人发狂呢?”

徐青寒目光转向柳晚舟,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晚舟会意,行了礼,徐徐道:“世人皆知,取杜衡在于它的枝干,初时有辛辣的气味,但有人却知道它的叶和跟,放在一起,经过炮制,蒸煮自以后,就是一种让人发狂的毒药!”

冯尚书听着晚舟的话,心头更加难受,绝对是有人在处心积虑的对付冯家。想到这里,得要把府中清理干净!

否则他们二人说不定也会有祸事,冯尚书一双精明的眼珠来回转动,能做上六部之首,冯尚书必然有十分的手段。

冯玉鸾突然葱门外闯进来道:“为什么别人不知道,只有你知道,我看你就是个那个凶手!”

晚舟静静地看着她从门外走进来,颐指气使的盯着她,仿佛和平日见到她有些不太一样,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不说话,就是默认,被我说中了,对不对!”

冯玉鸾眼神有些疯狂的看着柳晚舟,并不见她说出反对的话,心中愈发有些得意,盯着她看的眼神越来越狠毒。

“顾夫人,是有多大的自信,才会说出这种话,这个世上懂香道的何其多,岂止我一个人!我看府上的丫鬟对香道甚是熟悉!”

“不用和我说些嘴皮子的话,你说都有杜蘅香,只有你和子规,宋晚瑜有恩怨,定然是你不想看他们好,才会设计陷害他们二人,一个疯,一个残。”

冯尚书听到此话,认为自己女儿的话说得有理,点点头,脸上怒气冲冲的道:“柳姑娘,如实交代,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儿,让他断了子嗣!”

手在放着茶水的案几上用力地拍了一下,手不小心碰倒茶盏,水流顺着案几流在地上的绒绒的地毯上。

无人在意茶水如何,所有人都盯着柳晚舟,试图逼迫她认下罪名。

徐青寒眉头一皱,鼻尖轻哼一声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当着我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审问她,审讯还轮不到你们!”

他的眼睛闪烁着幽深又冷咧的光芒,盯着冯玉鸾。

迫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傲气凌人,冯玉鸾摸了下鼻子,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椅子上,眨了一下眼睛,挺直腰杆,道:“皇城司统领是要包庇这个犯人!”

不管是不是,也要变成真的。

她没有退路可走!

“来人,去刑部请陈藩,让他带衙役来,把这个毒害冯家少爷和少夫人的凶手,关入大牢。”

晚舟看着她有些急迫的心,心里反而平静下来,丝毫不因为请衙役的话,有任何恐惧!

“捉贼拿脏,无凭无据的事情,顾夫人是不是有点太急切了,证据呢,证人呢,就凭我一句话,未免太过武断!”

冯玉鸾眯着眼睛,眼底一抹精光不停的闪烁,“就因为子规当初娶了宋晚瑜,所以你怪恨在心,在柳家你就给宋晚瑜在香料里下了杜蘅香,回了冯府,她继续用香料,发疯伤了子规,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曲江宴香道你是大放异彩,得了皇帝的赐婚,在此之前,你已经有了报复他们二人的想法和行动。”

“说的有理!继续。”晚舟静静的听着她说,又喝了一口茶,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

冯玉鸾一张脸胀得通红,晚舟的一番话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气得变青的脸颊微微颤抖。

“除了你,他们何曾与别人结仇。”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曾和别人有仇怨,譬如纵马伤人,譬如强抢民女,譬如把某人的姐姐害的不能有子嗣。”

不用看,晚舟也知道自己一番话,冯玉鸾铁青的角色变得灰白。

冯玉鸾嘴唇发抖,袖子里的手,更是握得紧紧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懂不懂,自然有人会听到心里去,我只想知道为何有人要借着马发疯,把这些马全部暴毙,一个不留?”

冯尚书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冯玉鸾,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